沉浸在思考中，林森不知不觉来到了公寓所在的街道，距离街道拐角还有十多米的时候，就听到另一头传来压抑的惨叫声，其中还夹杂着几声嗤笑。
走过拐角一看，几个头发染得花花绿绿，梳成飞机头的不良少年正将一个发福的中年男子围在墙边，一边拳打脚踢一边嚣张大笑。
旁边另一个飞机头染成绿色的不良少年，则是拿着从发福中年手上抢来的公文包，熟练地摸出钱包，将里边的纸钞取出，嘿嘿笑着清点起来。
“靠，只有一万多！”
片刻后，他面色一变，拉开同伴，自己抬脚朝发福中年身上狠狠踹去，口中不断怒骂。
“你特么还是不是男人，带这么点钱出门！”
“死穷鬼！”
“浪费老子力气！”
发福中年抱着脑袋在地上来回翻滚，惨叫声不断，这一幕让周围的其他不良少年哈哈大笑。
不多时，有人注意到不远处的林森，眯眼看了一阵后，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恶狠狠骂道：“看什么看，秃头！”
秃头？
林森愣了愣，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稀疏的头顶，这才想起头巾已经摘了下来。
可我明明还有头发的好不好。
他嘴角忍不住一抽。
怔神的片刻间，几个不良少年已经抛下了惨嚎不已的发福中年，骂骂咧咧地向他走来，打算给这个不识好歹还赖在原地看戏的家伙一点教训。
望着这一幕，林森心中突然一动。
“如果卡杜市有社团势力的话，那最底层肯定就是这些不良少年，从他们口中或许可以问出一些东西！”
思索之际，绿发不良已经大步走到林森面前，攥紧拳头就朝他脑门狠狠砸去。
一拳砸出，绿发不良面上不禁泛起一丝狞笑，已经能够想象得出对方倒地哀嚎的模样。
可惜下一秒，他的拳头就在对方脸颊前十多厘米处停住了。
绿发不良愕然看去，发现林森不知何时已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