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奴露出了挣扎的神色,最终还是伸出手对着某个方向隐秘地一指,旋即立刻慌张离开。
咪咔二人顺着雌奴手指的方向看去,只是一面平平无奇的墙壁,看不出任何端倪。
两人在墙上摸找了一番,终于发现一个小小的隐藏按钮,按下后,一扇暗门缓缓打开,露出后面黑黢黢的长廊来。
“这是一间……地下室?”
咪咔二人顺着长廊走下去,入目是一间幽暗的房室,正中间正吊着的满身鲜血惨烈万分的人不是帆帆又是谁!?
“帆帆!?”
飞莫惊呼一声,连忙跑上前去,拽开吊着帆帆的绳索。
咪咔也赶紧上前,帮着把帆帆从架子上抱下来。
此时的帆帆已经几乎失去了神智,见到好友搭救,也难以做出适当的反应。
“帆帆,帆帆!”飞莫拍拍他的脸,焦急地呼唤他的名字。
终于,绿色的眼眸对上了焦。
见到两位友人,帆帆艰难地露出一个笑容。
“是你们……”
他强撑着力气,搭着咪咔的手站起来。雌虫强悍的身体素质在此刻得到了最大体现,如果是别的物种,早就在这几天的非人折磨中没了命,帆帆却还尚且有几分力气动作。
“谢谢你们来找我……有你们做朋友我真的好幸运。”
咪咔越听这话越觉得不对劲,连忙打断他:“有什么出去再说,咱们走!”
帆帆抬手止住二人的动作,嗓音干得就像摩挲的沙砾,带着认命的意味:“你们忘了吗,我是雌奴……”
“我不管你是不是雌奴,我只知道你是我们的朋友!”
飞莫气急败坏地打断他,驾着人就要往外走,却猛地听到后面传来一声中气虚浮的怪吼:“你们在干什么!?放下!!”
肥胖的雄虫看见有人闯进地下室撞破自己的怪癖,还试图带走自己的雌奴,怒气冲冲地走过来,随手抄起一旁的鞭/子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