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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下午。
庄少非驾到前的一个小时——
我就坐在床尾看着现年工程队的报价,花窖的用料以及设计草图。
瞎忙活着!
霍毅呢!
他在我对面看书,隔开我俩的,只有一块病床上的餐桌板!
阳光很好,病房里也很安静,静谧中透着安稳,细微的,只有霍毅翻书,以及‘嘎巴’的声响……
若有人恰巧在此时而入,大抵就会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姑娘在病床尾处倒腾着一堆废纸样的东西,右手,还时不时在笔记本上写写停停,做着计算!
左手呢,她也没闲着,手肘,在餐桌板上支着,掌心朝上,托盘状,每隔十几秒,就会把掌心朝着自己嘴里一送,嚼着,吃着!
病号服男人呢,像在姑娘的对面看书,但一心二用,一个纸袋,就立在餐桌板上,垂眸看着书本,手上,则剥着瓜子,每剥完一颗,就将瓜子仁放到姑娘托盘状的掌心里,瓜子壳,扔进纸袋!
动作流畅,自然!
剥完七八颗~
他眼皮就会轻轻一掀,从书本上挪开,看对面的姑娘没心没肺的就把他的劳动成果一股脑塞到嘴里造了!
男人不会气,唇角轻轻的勾起,淡笑,兴味儿,手上继续,耐心足够,和姑娘配合的也很默契,似乎,就是一个负责剥,另一个,负责没心没肺的吃……
当然!
吃的就是我!
哥们看着工程报价,左手就支撑着,等霍毅给我剥完瓜子就塞进嘴里!
最近都是这样,面对面坐着,貌似各干各的,但嘴儿亏不着!
最逗得一次,是我吃着瓜子仁儿写日记,不知怎么就迷糊着了,头不停的点,最后,支撑不住,还以为脸会拍到桌板上惊醒,结果,一低头,脸直接被霍毅掌心给托住了!
恍然睁眼!
霍毅坐在我对面就是笑,“困了?”
我擦了擦哈喇子假装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