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我扶着余梅坐到沙发上,“别吵,有些事,吵没用,我来处理。”
头疼死……
葛桂芝的愚昧都到骨子里了!
井蛙不可以语于海,夏虫不可以语于冰。
这号的!
你就是教育三天三夜!
说破大天!
没用!
深吸了口气!
我直接走到斗柜旁,拿起话筒拨出号码,“院中药局吗,哎,您好,我是小金,不用客气,感激你们一直帮忙配药,嗯,是这样,姜黄粉你们那有吧,好,给我送来点儿,嗯,一点点就够,麻烦了。”
“小金?”
放下电话!
余梅抚着胸口疑惑的看我,“你这是给院里药局……”
“妈。”
我微微的叹息,“给我十分钟就好。”
余光一扫!
葛桂芝还在哭着,她是就知道哭,都给余梅都气成什么样儿了!
快疯了要!
抬脚先去厨房,找出碱粉兑了点水,融化后没多久就听到敲门声响!
姜黄粉送来了!
我真是撑着身体不适,头疼欲裂!
拿着俩样东西站到葛桂芝身前,耐着心,“婆婆,您手腕给我……”
“干啥。”
葛桂芝哭的眼睛都肿了,打量了一下余梅的神色,不情不愿的,把胳膊伸了出来,“你……哎~”
我没吱声,只是在她手腕点蘸圈碱水~
手微微蹭了些姜黄粉,随后就五指弯曲,隔空对着葛桂芝手腕抓着,姜黄沫细,肉眼不细看,根本看不出,直见着……
葛桂芝的手腕,渐渐出现了星星血点,针扎似的,在汗毛孔处,滴滴形成。
“这……”
葛桂芝双眼逐渐睁大,“是和大师的一样,我……”
“等等!”
我示意她淡定,回到厨房,姜黄粉薄薄的擦在手臂上,菜刀涂抹碱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