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像是在对我冷眼旁观,凉音儿回应,“你告诉我,如果经常看到名穿着同样衣服并且特征很鲜明很俊俏的女同志在你柜台前和顾客鬼鬼祟祟,你会觉得,那是好人吗?”
我翻着眼睛笑笑,明了。
难怪,难怪那秦队长一看到我就一副嫉恶如仇的模样,他就是要消灭我这个社会毒瘤啊!
手上翻着那些笔记,表格,这是多少个蹲点的便衣总结出来的啊,“流窜犯?二八号?数字还挺适合我的,严打是吗……”
我笑的自己心里发酸,抬眼看向霍毅,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也就是说,我不认识你,我就进去了?严打么,撞枪口上了,得抢毙吗?”
霍毅没开腔,只是示意我自己看最后一页,眼刀仍是层层的剐着我。
哥们在乎吗!
草!
我扯着嘴角看向最后一页,处理意见,逮捕后看情况处置,拒不认罪者,交由上级执法机构严肃处理。
牛!
我真是把一切都想的太美好了!
三十多年后,每个老人提起来都闻风丧胆的年度严打,居然就这么落我脑袋上了!
先知又如何,并不比谁聪明几分,芸芸众生而已。
穿来,你就得适应这个社会,适应这套体系,这个生存法则!
毒瘤!
哥们成社会毒瘤了!
我扔下那些牛皮纸,全身都没什么劲儿,可就是想笑,若将花酒比牛马,比何碌碌我何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对着霍毅,我鞠了一躬后双手抱拳,“谢谢你了大哥,谢谢!”
想着副所长和我说小话的样子……
秦队长说的认错人……
销底,道歉。
我这得亏是有个好大哥啊!
路边那么多倒爷,怎么就我成了28号嫌疑犯?
哦,我倒腾票了!
洗钱!
流窜犯!?
他们真的调查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