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隙,又重用徐州世家,岂会用我?”
“兖州牧胸怀天下,如无容忍之心,那么青州赵公子、兖州曹孟德,岂不是全部为兖州牧所处死?兖州世家程昱、满宠,管理兖州之事,岂有偏颇徐州世家?请不必怀疑。”
杜如晦的一席话打开许攸的心扉。
他与楚天似乎也不是什么解不开的仇恨,以前各为其主,相互针对,只要楚天可以容忍他,仍然可以得到重用。
至于重用河北世家的赵龙,为了尽快清除袁绍内部的派系之争,似乎有些操之过急,导致许攸外逃。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许攸也是一个人才,否则袁绍也不会以之为谋主之一。
“兖州牧何在?”
“正攻打豫州。”
“可惜,可惜啊……”
许攸不禁直呼可惜。
周亚夫在一旁问道:“为何可惜?”
许攸答道:“赵龙新任冀州牧,软禁袁本初,北上与胡马争霸,人心未定。如兖州牧已得豫州,发兵三四十万,则冀州唾手可得,河北可到手矣。”
杜如晦说道:“豫州乃是心腹大患,又有荆州军北上,如果主公率领主力渡过黄河,与河北诸侯争锋,则中原必定为豫州军、荆州军所取。此所为舍本逐末也。”
许攸摇头:“这正是可惜之处。”
突然,许攸眼神一亮:“赵龙集结兵马北上,与胡马必定会有一战。为何这位将军不率领兵马,攻打邺城,使赵龙腹背受敌?”
周亚夫答道:“正有此意,只可惜无人引路。邺城为冀州之要害,与邯郸互为犄角,攻邺城,则邯郸必救之。攻邯郸,则需分兵包围邺城,否则邺城必救之。我之兵力不足,难以同时破两城。”
许攸焦急地踱步。
如果他决定投靠楚天,那么就要立下功劳,获取楚天的信任。
杜如晦仍然像是一只老狐狸,似笑非笑,耐心地等待许攸献计。
杜如晦终究没有来过冀州,对冀州的了解仅限于情报。而许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