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去给你买点粥和点心，你吃了之后好好睡一觉。再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解。我可以为了你，再多留两天。”
两天已经是极限，她不能再等了。然后她又道，“或者将来你去毒门找我。”
“谢谢你，楚倾瑶。”楚瑾儿弯了弯嘴角，他还是喜欢叫她楚倾瑶，炙王妃很不好听。
第三天晚上，楚瑾儿来了宅子。
他看着楚倾瑶，似乎酝酿了好久才开口，“以前你说，我可以选择做男人还是女人，这话是真的吗？你没骗我？”
“我从来没骗过你。”楚倾瑶道，“你想好了？”
“还没有。”楚瑾儿纠结的揉了下额头，“你看我这副尊容，就算我想当男人，有人信吗？难道我见到谁，都要把衣服脱了向人证明我是男的？”
楚倾瑶能理解他的痛苦，这个问题已经折磨了他好多年。
她道，“其实外表真的不重要，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你只要做你心里最想做的那个自己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说到这里，她笑了笑，“你不会既想当男人又想当女人吧？”
“等我想好了再去找你。”其实他最想当的是女人，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蛊你还解吗？”
“想解，可又怕他说的是真的。”楚瑾儿情绪低落下来。自从修夜和他说完，他就开始迷茫，不知如何是好。
“然后我想，如果他真的那么坏，大可以直接杀了我，就算我再想解蛊，也没机会。”
楚倾瑶知道修夜对他不一样，虽然她不赞同，但也不反对。所以她道，“那就等你想好了，再去找我。反正我去哪，你都有办法找到。”
楚瑾儿点头，“有时候我就在想，幕后的主子要是突然死了该有多好，这样我就可以看出他是不是在说谎。”
说到那个主子，楚倾瑶马上想到了童芜。
童芜养蛊，那个人会是他吗？如果不是他，会不会是吴尚或是宇文景瑞。据她所知，夜染大陆还没听说其他人也会养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