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换你哥哥来伺候本王。”
“啊?”
“谢灵韵很小气。”威远王道。
辛奴:她突然觉得夜宵都不用吃了。
……
第二天一大早,林暖被淮阴公主拉到自己屋了。
林暖看着满地的狼藉:“……”
“可有避子药?”
林暖:“……”
淮阴公主捏捏她小脑袋,“看什么呢?避子药。”
“你脖子。”
淮阴公主压住怒火,“狗啃的。”
“那药伤身体。”林暖道。
“我知道。”
知道也要喝,她可不想有什么意外。
林暖到底还是给她开了,就算她不开,淮阴公主也会去外面开的,倒不如自己给她,副作用还能最小。
淮阴公主院里没厨房,拿去让张如意帮着熬,她昨晚一夜没睡,自己床又坏了,去林暖屋里补觉去了。
大中午的,上学的上学,出诊的出诊,上值的上值,修床的修床。
张如意药熬好了,准备给淮阴公主端去,猛的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进来,是威远王,穿的很低调。
“王……”
威远王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给公主的?”
“是啊,公主好似有些不舒服。”张如意哪里知道是避子药啊。
威远王眉头皱了皱:“给本王吧。”
“是。”
“辛稚,把本王的药也拿去一并熬了。”
辛稚:王爷你啥时候有药了?
等对上自家王爷的眼神,辛稚道:“是。”
没药也要有药。
……
济民医馆里,林暖接诊完最后一个,打算出去吃饭,一个人影掀开帘子进来了。
是林承烨。
“忙完了吗?”
“完了。”
“带你吃饭。”
对话可谓之干脆利落。
林承烨今日没穿盔甲,一袭浅色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