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还有他的主张。”
就差不多指着皇帝的鼻子怒斥,你削藩啊,你倒是削藩啊,你要是不削藩,你就要亡国了,你怕是不怕?
太后扫了几个批改试卷的官员一眼,笑了,“各位大人也和皇上一样,认为不该削藩吗?”
这怎么回答?怎么变成考他们了?
没人当出头鸟,官员们都装死,就是不说。
太后笑了一声,道:“皇上,哀家和他看法一样,削藩势在必行,先帝主张削藩主张了二十年,削了一大半都没削完,藩王拥兵自重,不听君令的事屡禁不止,各位大人以为呢?”
现场还是一片安静,要说啥,现在的藩王大部分都是先帝的儿子们啊。
太后道:“皇上,这份试卷抛却主张和言辞犀利,上面所提的做法都是符合实际的,并不是泛泛而谈,状元之名实志而归,倘若这样的才华,都当不了状元,那么今后,还有谁敢说心中真实看法?皇上,忠言逆耳啊。”
皇帝略微一思考,道:“儿子受教了。”
……
考完试后,考生们考试等待了,考试难,比考试更难的是等成绩,虽说殿试不落榜,最差也是同进士,可谁都想拼一把。
家里这几天也都挺为顾景珩担心的,不过都没说出口,无非是往外跑的日子多了一些。
家里唯一焦虑的人是李景淮。
最后一批药全部制作出来了,他在京城待的时间也太长了,必须要回去了,可成绩还没出来,他实在不放心。
药材已经全部装运完毕,林暖和顾景珩带着小江儿去送他,李景淮的人先出城门去等他,他在后面跟上。
“成绩一出来就写信告诉我。”李景淮道。
“好。”
“记住,要走官用驿站,要快一些。”李景淮又补充。
“好。”
李景淮想了想,没什么要问的他,他深深睨了一眼顾景珩,这么久了,你还没有喊我一声大哥呢。
可有些窗户纸能捅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