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这个问题,许牧早有预料,当即不给他发难的机会,解释道:“此庄为贺若弼生前所建,院墙等布置,都是他干的。”
许牧回答的很光棍。
对,没错,全是贺若弼干的。
反正贺若弼已经被老杨干掉了,死无对证……
皇甫无逸本欲发作,没想到许牧如此轻描淡一推辞,他发现……他居然没办法找茬了。
直接给他来了个死无对证。
他一口郁气再次憋在了胸口,无处发泄,浑身颤抖,死死盯着许牧。
他本以为,区区一个读书人,可以手到擒来,破获此案。
结果……许牧油盐不进,把所有事情都和他撇的干干净净。
搞的他想要罗织罪名都找不到借口。
“大人,而且魏晋以来,便有建筑邬堡的传统,此事家家户户皆有,应该……没有违反开皇律吧?”随后许牧轻声说道。
皇甫无逸冷哼了一声,没有搭理他。
他害怕再多和许牧说两句话,直接被气死了。
他今日才算开眼了,世间居然有如此读书人……
让他罗织罪名都办不到。
殿下可只给他三天时间破案啊……
想到这里,他不禁压力山大。
还有王家,以及王通的那些弟子,每一个都不是好惹的。
他即便是洛阳七贵之一,这个案子若是处理不当,极有可能官位不保,仕途毁于一旦。
“进去,给我继续搜!”
他在院墙外逛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只能挥手带大理寺的狱吏进入内庄。
许牧神情微动,紧跟其后,接下来,就是昨日举办的宴席之所了。
他已经清理了所有蒙汗药和饭菜你痕迹,但办过宴席,显然无法隐瞒。
果然,没多久,经验老道,直觉灵敏的皇甫无逸就来到了厨房。
发现了不对劲。
“昨日,你们举办了宴席?”他盯着许牧,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