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咻完全接受不了。
林初昕抿了下唇，轻声问林管家：“……我是不是不应该说这些？”
林管家叹口气：“姜小姐已经这么大了，有权利知道真相。”
江敛看着姜咻那样子，只觉得自己根本就不应该带姜咻来什么罂粟会场，他手足无措，笨拙的哄：“你别哭呀！你妈妈肯定是有苦衷的！她不会无缘无故害人的！”
江敛的这些话让姜咻愣了愣，是啊，即便兰锦兮真的做了下毒的事情，那么也必然是有原因的，她不可能为了所谓的利益而害人，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可能性也不大，如果她的爱人会让她做这种事，那么那个人也就不值得她爱了。
这样的做法，和恩将仇报的姜世源有什么区别呢？
姜咻吸了吸鼻子，稳住心神，问林初昕：“您已经不知道更多了么？”
林初昕抱歉的道：“当时我家里面管的非常严，我根本就没有办法……”
“谢谢您。”姜咻弯腰鞠了个躬。
林初昕赶紧拦住她，愧疚道：“都是我的错，要是当时不是那么没用，我肯定会查出真相的……还说什么是兮兮最好的朋友，我算什么朋友……”她苦笑了一下，“兮兮一定会怨恨我，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我没能帮她……反而像是个懦夫一样躲了起来……”
江敛赶紧道：“妈，后来你就没有查过这件事么？”
“……查过。”林初昕道：“可是这件事特调处处理的很干净，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哪怕我用了你父亲的关系，也没有得到哪怕一点线索……肯定是被人为抹去了，现在又过去了那么多年，更是查不到了。”
姜咻低着头没说话，林初昕抬头摸了摸她的头，温柔道：“孩子，你妈妈既然不告诉你，就是不想你知道，你要理解你妈妈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