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称得上命途多舛。
不过几秒钟,刚刚获得片刻安宁的脑叉兄,全身已经覆上一层晶莹白霜。
虽然因为脑叉的存在,坚强地一声不吭,但作为普通人体质的他,不消片刻怕是就要一命呜呼。
反应过来这一点的瞬间,阿米拉赶紧出声制止志愿者。
好在后者没有初获力量后常见的陶醉,瞬间就听取了建议。
辐射四周的冰冷迅速散去。
“我们要不要先出去说?”
眼见脑叉兄呼吸逐渐平稳,阿米拉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直接提议。
今天形势屡屡超出控制,继续留在这里,对这位可怜人来说太危险了。
“好。”
付前自然是没意见,雷金纳德略一思索也是同意。
下一刻他走上前去握住脑叉,就像插入时一样,坚定而平稳地一点点拔了出来。
并没有血流出,甚至脑叉完全脱出的瞬间,那道血肉裂口也飞速愈合。
当事人的身体一阵颤抖,呼吸变得急促,看上去随时可能会醒。
“走吧。”
雷金纳德收好脑叉,甚至没有多看一眼。
阿米拉则是对着付前微微致意,示意他跟上。
刻意放轻的脚步声中,付前被夹在中间,这支队伍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外面。
……
依旧夜色深沉,毕竟理论上来说,时间不过过去了几分钟而已。
但一来一回,这支队伍却称得上满载而归。
“所以每天这个时间,是不是教团人员最清醒的时候?”
仰望漫天繁星,付前随口问了一句。
“并不绝对,毕竟在教堂内部,星空随时都会保持最清晰的状态。”
明显不太理解为什么付前会关心这个,不过阿米拉还是回答道。
“当然很多人确实保持了类似的习惯,在夜里获取启发。”
“完全理解,黑暗会让意志更清晰……所以你们是不是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