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转移。
玻璃桌面的白瓷盘里,苹果已经见底,散乱地放着几根牙签。
瞧着苹果块尽了,他端盘,起身,进厨房。
沙发的南知心侧眸:“我哥抢了时遇的工作。”
走在前方的南郁深听见,顿在中途。
尴尬一笑后,依旧去了厨房。
客厅安静如初。
南知心和傅时遇相视一笑,幸福绵绵。
——
从南宅离开。
南郁深将二人送到台阶。
门前相送,画面凄凉。
她最厌恶离别,就像……许久不再联系的夜七。
好像无形中失去了很多朋友。
最后留在自己跟前的,除了时遇,只有时遇。
门外,夕阳西下。
路道的梧桐树梢,还携了一缕金灿灿的霞光。
傅时遇将走神的妻子搂在怀里,握住她垂着的手指。
“怀孕以后,总是走神,情绪不稳定,我该拿你怎么办?”他靠在南知心身后,后背紧贴,单手轻轻拢住南知心的脖子。
南知心拍拍他的手背,回复的声音很轻:“我没事,我就是不喜欢离别。”
傅时遇早就猜到了,单手在妻子的脑门上轻轻地抚了抚,很从容地解释:“我一猜就是这样。”
南知心手里还握着母亲留下的日记本,她看着傅时遇道:“你说谁会藏着我母亲的日记本,现在才还呢?”
傅时遇也是十分困惑:“想猜出一个所以然,真的很难。”
一巴掌拍到额头上,两脚如灌铅一般,心底莫名沉重。
“我想去见沈夜一面。”
“沈夜?”傅时遇疑惑,对情敌依旧有顾虑,“见他做什么?”
南知心走近,两手抓着对方的衣服,眼神明媚:“我想问他一件事。老公,可以么?”
傅时遇单手将人桎梏在车门上,低了头,俯了身,儒雅地说:“可以,但是有个条件。”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