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迎面重击,让宁渊那脆弱的心也像陷在沼泽地里,四下浮沉。
他是绝望的。
也希望能有什么不一样。
但是这点儿不一样,到现在为止,都无法改变,好像他的爱情观天生就变样了。
心碎了,迷茫了。
困顿了。
“南知心,你不要太猖狂。”宁渊掐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齿。
南知心咳嗽了半晌,未料听到了身后李问的说话声。
“宁先生,夏先生要见你。”
“见我?”宁渊狠狠地瞪了南知心一眼,松开手,扬长而去。
徒留南知心靠着墙壁抚着心口,心碎迷茫。
说实在话,如果不是宁渊是她查找真相的筹码,刚才她就不是嘴上骂几句了,起码要狠狠地抬脚重踢才解气。
她蹲在地面上,在计算时间。
其实很想跟时遇打电话问问的,可胡初漓的时间还没有处理好。
一般下葬前,还要为了死者做很多很多的事儿。
具体的虽然不清楚,但平时书看多了,那类的电视看多了,也就明白,一个人死亡的后续事有多繁琐了。
南知心体会过死亡,死亡太可怕,只是她不知道,时遇会不会怕?
他找了那么多年的大哥,最终死了,流言蜚语皆是跟自己有关。
一定很懊恼吧。
南知心撑着墙壁站起身,慢悠悠地离开了房间,每走一步,心很疼。
闺蜜的死,真相,误会,都快让她精神分裂了。
怎么就让自己这样一个坦率的人走到了这步田地了呢?
南知心越想越惆怅,越想越奇怪。
“喂,是要搭车么?”站在路口的功夫,就瞧见开着车出现在跟前的夏森。
“你怎么在这里?”她抹掉眼泪,立刻恢复理智,目光笃笃地看着夏森,“你不是跟宁渊见面么?”
“是啊,这不见完了么?”夏森单手摊在窗沿上,看着南知心微红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