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森翻了一个白眼，气恼地往门口走去。
雨姑握着手指，叫住他：“等等。”
“什么？”
“之前不是让你去对付南玉离么，为什么这女人还敢闹这么一出？”
“可能被你逼急了吧，你带走她的老公，还不许别人发脾气？再说了，当初你让我夏森做的，我都做了，其他的事儿。是你计划无用，不能怪我。”夏森两手放进裤兜，一脸得意地迈步出了房间。
雨姑怔怔地看着夏森的背影，眉头紧蹙，面容扭曲。
她握着沙发的手紧紧地拽住，手背青筋若隐若现。
“雨姑，你别跟夏森一般见识，他这个家伙，成天在女人堆里，憋不出什么好屁！”林虎不想雨姑难过，卑微地站在旁边。
雨姑抬起手，“林虎，我交给你一件事。”
“什么？”林虎凑近了问。
雨姑点了一支烟，红唇扬起，眼里的光渐渐地散开，半晌后，她张嘴，冷眸幽幽一转：“你过来。”
林虎小心翼翼地贴过了耳朵。
——
沈夜回去的时候，屋子里的光还亮着。
南玉离跳楼失败后，最终还是回了家里。
因为她知道，沈夜一定会回来的。
“你今天为什么去闹？”
南玉离两手抓着膝盖，坐在昏暗的光下，心思沉沉：“你已经跟那女人在一起很长时间了。”
沈夜埋首进屋，扫了南玉离一眼，伸手解外套扣子，没有搭理：“我一晚上不回来，你就闹自杀？”
“我只是做一出戏，警告雨姑，让她不要威胁你。”南玉离已经豁出去了，只要能抢回自己的男人，她什么都敢做。
沈夜单手捏着南玉离的下巴，摇摇头说：“你跟那位夏森，我跟这个雨姑，我们之间，牵绊太深，你闹这么一出，只会让大家都不痛快。”
“是，我知道。”南玉离握住沈夜的手，梨花带雨地说，“可我就是喜欢沈夜哥哥，全天下我只喜欢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