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遇伸手把人搂在怀里,上了后排的位置,神情焦灼,眼神明显不安:“小白,开车。”
白宁哦了一声,两手落在方向盘上,答应得飞快:“二哥,你坐好了啊。”
“嗯。”
车子飞驰,赶到医院,医生量体温,已经高烧到了三十九点九。
难怪头疼欲裂?
傅时遇在医院里忙前忙后,最后医生表示,要给病人打一针为好。
“这……”看着面前戴着眼镜的女医生这么说,他一咬牙,便答应了。
但青霉素打起来,会疼,傅时遇也不知道,自己的妻子能不能忍受。
“或者……就输液吧?”
看丫头高烧的速度,他没有再犹豫矫情,立刻就决定了下来:“好,打针吧。”
南知心迷迷糊糊地听到要打针的时候,抓着傅时遇的手,泪水直掉。
她不想打针,特别不喜欢。少时有阴影。
“丫头,听话,打针比较快。”傅时遇搂着人,手掌拍了拍她的后脑勺,“一会儿就过去了。”
南知心从小就怕打针,打针有两个阶段最为痛苦。
一是刚开始,猝不及防地扎下针,疼地抽搐,第二,就是猝不及防地打完针,然后迅速在被打的地方蔓延开去的痛楚。
果不其然,南知心还没有反应,就按照医生的吩咐,开始做皮试,打针。
这期间,南知心的眼泪都疼出来了。
后来老医生开了药,递给傅时遇,南知心还因为打针太疼,时时埋怨。
“时遇,我以后再也不喜欢你了,都说了不打针,你还逼着我打。”南知心看完病出来,梨花带雨,走路一瘸一拐的,也不让傅时遇搀扶。
白宁在椅子上等待,看见嫂子艰难地走在前面,二哥在旁边卑微道歉的表情,整个人看愣了。
这是闹哪样呢?
“嫂子,你……你这是怎么了?”白宁看得南知心伤心欲绝的模样,很是古怪。
南知心难过,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