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初漓没有继续那些听起来莫名其妙的话,现场本就一目了然。
夫妻之间的事儿,他管不着。
何况今日还是来办正事的。
“我今天来,是给你送请帖的。”他从衣服兜里拿了一张请帖,看了下,才道,“麻烦你转告一下你太太,到时候一起来参加我和轻轻的婚宴。”
傅时遇看了下请帖,温和地眨了眨眼:“好,我们一定会去的。”
南知心在洗手间听到请帖的事儿,伸手拉开洗漱间的门,眸光落在了傅时遇的手上。
她走过去,没有说话,只伸手握住了请帖,看了一眼。
想了想,才抬起头看着胡初漓。
她问的第一个问题:“胡先生,你是真的喜欢轻轻么?”
“是。”胡初漓讨厌有人一遍一遍地质疑自己和凤轻轻的感情。
他爱,才会在意,才会想着结婚,占有。
但他很讨厌被质疑。
“你敢对天发誓么,永远不欺骗她,永远对她好?”南知心说完,眸光盯着请帖,想了想,又道歉,“说话可能有些干脆,胡先生别介意。但是……我这一辈子真心实意的好朋友,凤轻轻算一个。我不希望她未来受委屈。”
如果有,她会不惜一切代价,和伤害她的人作对。
如果胡初漓不是她前世的仇人,或许她会真心祝福,希望他们相守白头。
但有些事儿,根本无法掌控。
她看着胡初漓,拔高了语调说:“你敢发誓么,一辈子对轻轻好,如果伤害她,就要以命为代价!”
“我当然敢。”
胡初漓什么理由都没有猜到,他就像是一个棋子,深陷在自己无法挣脱的棋局里,走不出来。
只是在和凤轻轻的感情里,他是真心实意。
于是他毫不介意地举手发誓:“我胡初漓一生一世只爱凤轻轻一个,若辜负了她,我不得好死!”
南知心眼尖,眉宇深深地凝着,她像是在看这个人的眼神,眼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