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一次,又一次。
这下,可把傅时遇吓坏了。
拍着南知心的后背,傅时遇纳闷地问了:“这……要不要去医院啊?”
没有当过父亲,没有任何经验。
南知心接过递来的餐巾纸,笑话了傅时遇一声:“想什么呢,时遇,我恶心,不是很正常的么?”
即便正常,也不想让太太受罪。
他爱她,不想她委屈。
“我看书上说,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不会这样了?”傅时遇手指轻轻地捋顺南知心的头发,担心她会将如瀑长发弄脏,特意将长发编成辫子,用自己手腕的胶布缠住。
南知心这下心不在焉了,她撑着膝盖起身,开了水龙头,漱口了,才看着傅时遇。
他已经快速地下楼,端了一杯热水过来。
“温水,可以直接喝。”他耐心地抚着南知心的后背,“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别硬撑着。”
“有你这么好的老公,要是不舒服就可以得到关心,我为什么要撑着啊?”南知心的手抓着傅时遇的领带,笑着靠近,唇落定。
蜻蜓点水了下,才抓着傅时遇的手腕,走出了洗手间。
封夜和南郁深站在门口,都吓坏了,看到人出来,直接问:“要不要去医院啊?”
“不用去,前两个月,反应大而已。”南知心可不想忧心忡忡,引起大家反感。
傅时遇心疼得很,握着南知心的手,指腹在莹润的掌心轻轻地按了按。
“咱们下去吧。”
南郁深看着被褥上的纸张,“那是什么东西啊?”
“没什么。”南知心快言快语,显然有阻止之意。
封夜单手落在南郁深的左肩,重力一拍,示意提醒。
南郁深会意,冲着身旁兄弟淡淡一笑,好似在说,我正好是此意。
“要不然出去走走。”
“嗯。”
走出房间,瞟向隔壁的书房。
之前家里出了火灾,这会儿被修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