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心的惆怅,在饭后,都未减半分。
二人坐在沙发上,手虽牵着,心却飞了。
南郁深和封夜对视一眼,又看向旁边同样望着他们的傅时遇,是想问问接下来怎么办?
二爷都没有办法,他们又能想出什么法子。
只是此刻南知心特殊时期,胡思乱想,不利于身体健康。
傅时遇看着南知心的脸,忽然出声道:“知心,我还不知道你以前的房间是什么样的呢?”
南知心的思绪被打乱,她转头,带着傅时遇起身:“走,我带你去看。”
惊讶她的反应,二爷和南郁深以及封夜对视片刻,跟着上了楼。
卧室外,开门。
傅时遇进屋,正了正自己的外套。
南知心打趣:“你做什么呢?”
他轮廓分明,眼角笑意温软,嗓音低沉,犹如大提琴一般,绕耳不绝。
二爷回:“进知心的闺房,要有仪式感。”
“去你的。”傅时遇无奈。
南知心眼高于顶,从小的身份,该当骄傲,耀眼,哪怕是踩在淤泥里,也绝不会失了骨气。
傅时遇两手落在南知心的肩头,一本正经:“我的好太太,你现在的肚子里怀了我们的孩子,如果你一直这样伤悲春秋,到最后,我们的孩子也会跟你一样的。”
这话不错。
胎教嘛。
若是旁的人,不是听音乐,就是听英语。肚子里的孩子都已经走在了起跑线上。
但现在的南知心啊,却因为这接二连三的事,郁郁寡欢。
没错。
她发现了。
也对孩子他爸感到万分愧疚。
“对不起啊。”她的声音真挚诚恳,眼里闪着泪花,宛若珍珠一般,闯进眼里。
傅时遇愣怔着,抬手,握着南知心的肩膀:“你这房间还跟以前一样么?”
“不一样。”南知心回答。
傅时遇好奇:“这不挺一样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