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拇指:“时遇,看见了没,相爱相杀的场面啊。”
“也许我们不应该抱着看笑话的意思来看待这件事儿。”傅时遇走过来,坐在了南知心的旁边,“知心,封夜平时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他在兄弟们面前,何曾有过这么失态,咱们如果拿来当笑话,反而是把兄弟的信任置之不顾?”
南知心想了想,闷闷地点了点头:“嗯,你说得对,我们不能这样。”她手掌撑着下巴,看着眼前的东西,迟疑了下,才道,“也许我们应该好好应用这段录音,让我那还不知道得罪兄弟的傻哥哥看一看。”
“那成,等一会儿下午我们去医院,看岳父的时候,再把这东西给大哥。”傅时遇拍了下南知心的肩膀,起身坐到了转动椅子上。
缓慢坐定后,他提了几份文件,快速地拨弄着。
助理汪伍都没来得及敲门,直接进了办公室,看着傅时遇和太太道:“情况有变。”
傅时遇专注地问:“什么?”
“洪伟那边我又联系了一下,他说,今天晚上见个面。”汪伍传递消息。
南知心啊了一声,躺在沙发上,“我说,汪伍先生,洪伟先生戏耍了我们这么多次,我们也应该给予反击了吧。”
傅时遇望着南知心:“你有什么想法?”
“时遇,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四季常春那个庄园里,洪伟签合同的怂样?”南知心歪倒在沙发上,一脸调侃。
“我记得,那是丫头做的。”傅时遇嘴角浅笑。
“对了。但是你们单单知道是我做的,但是你们怎么知道我是怎么跟洪伟说的呢?”南知心从沙发上起身,两手放到后背上,俏皮可爱地解释,“这个洪伟可恶至极,我假扮成男人,威胁他,说是上面的主人让他跟你签合同。然后他就反问我,是不是真的主人说的?”
傅时遇和汪伍对视一眼,高深莫测地问:“所以这背后还有我们想不到的原因。”
“当然了。”南知心兴致高昂地奔到了办公桌前,两手落在文件上,“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