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夜里,月亮的光从窗户里照过来,院子外似乎有下雨的征兆,花园里的树木左晃右摆。
南知心已经是求饶到用尽浑身解数了,也未曾摆脱那样的桎梏。
“好残忍,老公。”
傅时遇单手落在南知心的耳边的发丝上,他毫不留情,邪魅放肆地重提了四个字。
“可不是,毕竟是斯文败类?”
南知心捶打着他的手臂,整个人再次沦陷在傅时遇的陷进里,无疑,被俘了。
傅时遇考虑到他家丫头之前生气的想法,特意在这个时候重提旧事:“我可不敢,上一次有人就体验的问题同我生气,你认为我这一次还敢胡作非为?”
南知心被他说得退无可退,脸色仓皇到可怕的境界:“好吧,好吧,先生,以后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求求你了。”
傅时遇故意地,在对方的耳边说笑:“求饶了?”
“嗯。”
后来下雨了,南知心伏在傅时遇耳边又提到了闵青青和南玉离的事儿,闵青青虽然进监狱了,但最可恶的仇人还在外面活得好好的。
她伸出手指,“好几天了。”
“嗯?”傅时遇纳闷地转过脸,“丫头是指什么?”
“就是南玉离和沈夜结婚好几天了。”南知心平心静气地解释。
“哦,后悔没闹婚礼了?”傅时遇歪着脑袋看着对方的脸,故意问。
“你在这样,我生气了。”南知心准备起身,却一把被人捞回去继续谈心。
傅时遇还自己道歉了:“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别生气。”
“算了,我原谅你。”她继续躺回去,翻了个身,两手紧握,耐心解释,“你之前不是告诉我,沈夜和雨姑在一起那什么了么,所以我在想,再过段时间,就把视频曝出去?”
“那样的话,他们最多离婚而已。知心,你要明白,南玉离如果并不介意那件事儿,咱们就相当于做了无用功。”傅时遇握着南知心的手,用过来人的经验表达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