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北城,四国使臣已经全都到了,住在了驿馆之中。
龙玉勒站在窗前,望着窗外风雨中伶仃的花朵,似乎有着忧心的事情,眉头紧皱。
阿前上前,给龙玉勒披上一件披风,低声说道:“这北齐风大,虽说进了五月,可还是寒冷,王爷前几日感染了风寒还没好利落,还是要多注意身子!”
龙玉勒淡淡地点点头,扯了扯披风,转眸问道:“打听得如何了?”
“各国使臣都到了,乌雅国来的是十七皇子,但是据属下打探,这位乌十七皇子早就到了,甚至还前去了水城,似乎早就与北齐之间有了盟约。流朱国来的是太子流南川!”阿前说道。
龙玉勒冷笑:“这不是皇子就是太子,怪不得皇上会派本王前来,看来各国早就等待这个时机了!”
阿前犹豫了一下,“王爷,咱们真的要跟鸾王敌对吗?别人不知道鸾王的能耐,王爷您还不知道吗?从八皇子到五皇子、七皇子再到六皇子,这哪个是鸾王的对手?这之前皇上对鸾王不是很尊重吗?听闻皇上能从庸城带着庸太妃娘娘的棺木回城,还多亏了鸾王与鸾王妃呢,怎么突然就……”
龙玉勒没有回答,他想起了临走之前,龙夜倾将自己唤到御书房的情景。
五日前,龙夜倾将龙玉勒半夜请到了御书房,将一封密信拿给龙玉勒瞧。
龙玉勒打开看了一眼,神色便凝重。
信是北齐国主北暮夜写来的,在信中邀请龙津派使臣前往北齐商量瘟疫之事。
龙玉勒皱眉,在龙城的确也发现了瘟疫,御医院正在想法子控制,如今北暮夜将这瘟疫的源头扣在了凤卿尘的头上……
“皇上,您的意思是……”龙玉勒抬眸问道,“您相信北皇吗?”
龙夜倾坐在皇位之上,削瘦的脸额上晃荡着珠帘,让他的眸子陷入一种阴影之中,让龙玉勒看不清他眼中真正的表情。
“这瘟疫的确是来得蹊跷,如今龙城也深受其害。最重要的是,北皇说鸾王朝有解药,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