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千山一愣,震惊的望着蒲牢,“你是谁?你……”
蒲牢的手中握着的正是刚挖出来的血玉,他手中慢慢的冒出白烟来,那血玉的颜色慢慢的变得暗淡,最后成为黑色。
凤千山与凤言寻满脸的震惊。
“你别管老子是谁,老子怕说出来吓死你们!你们只管知道,这布阵之人是为了封印你们凤府的王者之气才会下如此阵法,这阵法若是能够解了你们不但不用死,凤家的人还能一统天下!想死还是想坐拥天下,自己选吧!”蒲牢窜到旁边桌子上,一边将樱桃丢在嘴里,一边说道。
凤言寻低声对凤千山说道:“爹,我看他们有些本事,要不然让他们试试吧!”
凤千山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其实这阵法,本王不是不想解,只是不想你们再去送死。这阵法三十年中,本王已经请了十几人来解阵,全都被反噬而死!”
蒲牢冷哼:“活该,道行不够还想收伏我兄弟,不是找死才怪!”
安易赶紧说道:“我们与他们不同,如果我们解不开,怕是这世上无人解开了,就算是布阵之人恐怕也解不开!”
蒲牢点头:“这话老子爱听!”
凤千山点头:“好,那就这样说定了,你帮我们凤府解开这阵法,本王就派兵应援西城!”
“解开阵法我不确定要多久,但是西城坚持不住了!”安易皱眉,“王爷能不能先派兵应援?”
“不行!”凤千山跟顽固,“这是本王做的最大让步!”
安易无奈,看来这凤千山还是不相信他们。
“不用太长时间,三天足够!”蒲牢说道,跳起来与小豆子击掌,“是不是小豆子?”
小豆子点头。
安易皱眉,她都没有很大把握,小豆子真的能行?
房间里,小豆子很认真的画着符咒,孙信与青玉一个裁纸研墨一个。
蒲牢嗤之以鼻:“何必画符这么费劲,直接将符咒打入那几个地方就行了!”
“打入符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