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新奥尔良说,“誓约之戒在哪里,我看一看。”
“没有誓约之戒。”
新奥尔良说:“提督还没有给你吗?”
“提督为什么要给我戒指。”昆西说,“我又不是婚舰。”
笑容逐渐消失,果然是妄想,新奥尔良指向床上那一件婚纱:“那个,那个是怎么一回事?”
昆西解释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如何。
新奥尔良说:“不是婚舰,没有戒指,你要什么婚纱?”
昆西可达鸭。
新奥尔良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做什么。不知所措,无能狂怒,她从衣柜里面找了一件睡衣给昆西一套,抓住她的手腕往外面走,一定要找提督算账才行。
宿舍楼的走廊上,西弗吉尼亚看着新奥尔良拉着昆西怒气冲冲走过,她自言自语:“昆西又犯了什么错?”
“提督提督,你有本事欺负昆西,你有本事开门。”
圣女贞德的房间就在苏顾房间不远处,她打开门,说道:“好响,新奥尔良不要拍门了,里面没人,提督不在。”
新奥尔良问:“他跑哪里去了?”
“不知道。”
在苏顾的房间没有找到人,片刻后新奥尔良遇到相当一个尴尬的问题了。
镇守府没有外人,除开提督,提督还是丈夫,全是女孩子,俾斯麦没有那么在意,她听到敲门声,只穿着内衣开门:“新奥尔良啊,你有什么事情吗?”
“俾斯麦,提督在你这里吗?”
“不在。”
新奥尔良又找到海伦娜的房间。
海伦娜靠在门边,表情幽怨:“提督已经一个星期没来了。”
新奥尔良只见海伦娜蓝色长发绾起来,薄薄的白色衬衣胸口的位置绷紧,几乎要将衬衣挤破,两颗纽扣之间因为挤压有一道空隙出现,露出一抹细腻的乳白色,还有深深的沟壑,她心想一个轻巡洋舰凭什么?
列克星敦站在房门口,微笑摇头。
“怎么可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