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怀揉着脖子，感觉这次死的不够利索，脖子被拗断后居然过了几秒才死。
就这还敢说自己专业？
不过这次的运气还好，被小仓鼠干掉后，【偷天换日】获得了对方部分法力运用方面的心得，虽然现在用不上，不过进入御物境后，应该可以更快的熟练法力。
在心中消化了一下这些信息，王怀开始了第二次真实模拟。
这一次，他特意叮嘱小仓鼠别多事，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金刚杵将自己击杀，善缘的部分记忆也随之涌入脑海。
“恶憎已死，以后你就不是恶憎了，改法号为善缘，去吧。”
“……是。”
“叶媛，那小子，若不杀你们，我不入阴神！”
虽然只是一段简短的记忆，不过回到现实的王怀恍然大悟。
难怪对方对镇国司有那么大的恨意，难怪对方那么想宰了自己。
将金刚杵、善缘的记忆整合起来，王怀得出了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结论：
善缘就是恶憎！
恶憎就是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