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转着实是调查局没有预料到的。
一个邪教搞祭祀仪式,把自家头子一家子送了上去……这邪教也多少有点离谱!
不过在震惊之余调查员也不得不考虑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柯郸的失踪是不是跟祀礼有关。
……
柯郸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背了一口大锅,他在盯着河水半晌后,终于等到了路过的公车。
车辆在河边停了下来,祀礼这次很主动的上了车,里面被折腾成一团的乘客们还保持着被团成一团的模样,呆呆杵在车辆后方。
他蹲在这团乘客面前,仔细打量着他们的面孔,若有所思地发现这些人都是一些年轻面孔。
应该都不过三十,打扮比村子里那些老人的要潮流一点,倒是与村子里那两个年轻人的大半有些相似。
应该是同一个时间段的,很可能就是村子里的人。
那为什么偏偏他们是待在车里的呢?这辆车又有什么作用呢?
祀礼琢磨了一下,起身走到了司机面前。
司机依旧呆愣愣地直视着前方,像个没有灵魂的傀儡。
祀礼在短暂的思索后摸出了镰刀,他将镰刀的刀刃勾在司机的脖子上。
司机依旧没有任何的动作,祀礼也就不客气了,他手腕一带,原本用来收割农作物的镰刀轻而易举收割下了一颗脑袋。
没有血迸溅,只有如烟雾又如灰烬一般的东西从断口处溢出。
书在他身侧呼啦间翻开,司机的身体连带着脑袋一同化为烟雾没入了书页,连带着这辆公交都变得虚幻了起来。
当司机彻底被封入书内的时候,公交彻底消失,祀礼脚下一空掉在了地上。
还好他稳住了身体,没有狼狈落地。
但后车厢里的乘客团就不一定了,他们啪叽一声落在地上,发出了不小的闷哼。
祀礼没理会这些可怜的家伙,而是打开书看了一下。
书页多出了一页,上面画着一辆古旧的公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