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华香眨了眨眼睛,问:“我想先问一下,沈庭生是在哪个队?”
“庭生娃?”沈大队长十分惊讶,“怎么,谢知青你认识庭生娃?”
“当然认识啊,我跟他还关系匪浅呢!”谢华香笑得甜甜蜜蜜地说。
“他跟你能扯上什么关系!”别人都不相信地摇摇头,沈庭生一家祖宗十八代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他自己也是一个土生土长的乡下野小子,怎么可能认识这么一个天仙般的大城市姑娘。
“先不说这个,您就告诉我他是哪个队的吧!”
“庭生娃是三队的。”
“那好,我就去三队了,还有,队里也不用费心思帮我安排住的地方了,我就住在沈庭生家。”谢华香理所当然地说。
“嘶!”沈大队长倒吸一口凉气,“谢知青,这个恐怕是不大妥当吧!”
“怎么不妥当啦?”谢华香不解地问。
“那个,他们家的房子,实在是没法住啊!”
“怎么就没法住了?他们一家子不是也住得好好的吗?”
“谁告诉你住得好好的?那也就是将就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而已,说句不好听的,咱们队的牛棚都比那屋子好。”沈大队长一边说一边摇着头叹了口气,庭生这娃子也是苦了他了,带着年迈的奶奶和妹妹住在四处透风漏雨的破庙里,这么些年就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
“反正不管条件怎么样,我都住定了,有句老话不是说嘛,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虽然这个比喻不太恰当,不过还是很能恰如其分地表达出我的心情的,不管怎么样,自己家条件再差,也是不能嫌弃的,你们说对吧?”谢华香说。
对个头啊,沈大队长在心里说,这谢知青的脑子怕不是有什么问题吧,说的话莫名其妙的,“谢知青,你怎么就在这死磕上了呢!”
“我是沈庭生没过门的媳妇啊,我不住在他家,还能住到哪儿去?”
“你说什么?”不但沈大队长的下巴差点儿掉了,其他所有人都惊讶万分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