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醒过来,慢条斯理地坐起来,冲我一笑,“你好,我是乐,你叫什么?”说完,他身出右手,似乎是想和我握手。
“你记得自己的名字!那你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激动得用双手紧握着他的右手,身体前倾。
他似乎是被我吓到,先是一愣,然后开始咯咯傻笑,“我什么也记不起来。我只是想到了乐这个字,就拿来当名字。挺好听吧?”
“那个字可能真是我们的名字。”一个雄厚的声音响起。
我们望向声音的来源,原来那个有着一头清爽短发,皮肤黝黑的家伙已经醒来了,正倚墙站着。
他接着说:“我也失去了所有记忆。只有一个黎字在脑中。”他骚了骚头,”我想我们对自己的名字的记忆应该最深刻,所以我猜那个唯一存在在脑中的字就是我们的性名。我就是用猜的,也不知对不对。”他边说边走过来。
“这样也挺合理。”我点头表示认同,并说明:“我想起的是青字。”
“那你有没有想起什麽?”黎望向那个站在我身后那个表情阴沉的青年。可那个青年却保持沉默,正眼也不看我们。
“你不愿告诉我们也行,但你总得有个名字吧,不然我们该怎样称呼你?”黎挤出一个豪迈的笑容,表示自己毫无恶意。
那个青年定定地盯着黎,片刻过后才开口:“岚。”
黎没有接着说话,而是改为看着我。他瞪大眼睛,好像有点惊讶。我发现其余的两人也看着我。他们这样看着我,让我感到有点不安。黎指着我的脸,说:“眼睛……”
我的眼睛怎么了?
他犹豫了片刻,接着说:“你眼睛的虹膜是灰色的。”
眼睛是灰色的?我反射性地伸手摸自己的眼睛。人类的虹膜可以是灰色的吗?
“你也不用那么惊讶,虽然很罕见,但是仍有少部分人的虹膜是灰色的”黎安慰我道。“比起这个,我们现在更需要整理一下目前的线索。毕竟我们集体失忆又被关在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