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嘛,老太太这是给咱们拱火来了,生怕咱们跟傻柱对不上,她要诚心调节咱们跟傻柱的误会,就应该把傻柱叫过来,当事人双方,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吧,这光跟咱们说有什么用啊?”
“老太太这人不能够吧?”
“嘿嘿,你也是太平日子过久了,忘了当年咱们老太太是怎么对付刘海忠的,她这人什么时候顾忌过别人,满口心思都用在自个身上啦,她这是生怕咱们活不过她,又给自己找了条后路啊。”
一大妈想了一会,开口反驳道:“那个你想多了吧,就老太太那看人的眼光,选谁不好啊,怎么也不能选傻柱这样、连亲爹都不顾的主吧,父子俩再怎么闹矛盾,傻柱结婚,也不应该电报都不发一封。”
谁料,易中海却一反常态,难得地哈哈大笑起来,“亲爹不顾,亲爹不顾才好啊,要是他真顾着何大清,还有咱们什么事啊。”
“老太太的人品,我是顶瞧不上的,但,她看人的眼光准着呢,我看啊,咱们也别挑来挑去了,外甥打灯笼--照旧得了。”
“傻柱?就他那个楞货,一根筋,不行不行,坚决不行,选他给咱们养老,还不得整天给他收拾篓子,到底谁养谁啊,”一大妈连连摇头拒绝。
要说一大妈对傻柱的看法,还是不错的,毕竟,傻柱街溜子做派,那是对别人而言,可要是让傻柱给自己养老,就有些受不了了。
易中海耐心解释道:“凡事都有两面,对傻柱自己,这一根筋的性子,未必是好事,对咱们而言,这可不就顶好嘛,这样的人一口唾沫一个钉,真要应下咱们啦,那多半也是个靠谱的,现在不是咱们看不看得上柱子的问题,而是人家有家有业的,凭什么答应你?”
一大妈见易中海拿定主意,也不再质疑,只是问了句,“那老太太的话,咱们还听不听啦?”
“听,怎么不听,这傻柱是个好苗子,但,还要驯啊,这玉不琢不成器,人不打不成才,搁前朝那会,旗人老爷们熬鹰,可都是把鹰逮住,然后饿上几天,要么死,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