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老蒋的锅,要不然,说不准,现在我也是个大学生呢,没事时,我就喜欢大老粗戴眼镜--硬装文化人,每当遇到有学问的人,都会跟他们求字挂家里,我跟江大军关系还不错,有一次,见了他的字挺好看,就要了一件成品,摆家里了。
本想着派出所所长的家,应该没人敢偷吧,也就随意放置了,谁料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被刘伟这混小子见了,偷着置换出来,仿了一个字条。”
老杨还是有些不甘,“那个小刘为什么会费尽心思仿江大军的字呢?有那功夫心思,我们轧钢厂领导的字,也能仿制出来吧。”
张山嘿嘿笑了两声,“这事说起来,还是怪我,我跟江大军不是经常一块喝酒么,这小酒一喝,难免就有喝大的时候,吹起牛皮就没边了,多半是小刘这混小子当真了,是不是啊,刘伟?”
刘伟能说什么,当然说是啦。
老张见杨厂长还有些不情不愿,不肯罢休,就起身过去,拉着杨厂长的手紧紧不放,“领导,听说您的字是顶格的好,我就这么一个爱好,那个务必赏脸,留下一份墨宝。”
老杨哪敢答应这个,江大军的一幅字,就被这帮孙贼玩出了花来,他老杨要是真写了,天知道他们这些人会用来做什么。
没奈何,一个战术前仰,趴桌子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