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吃了几根耗子尾巴啊?”于大山笑着问道,似乎对领导吃瘪很感兴趣。
于大山因为自己都是从家带饭的缘故,昨天中午没在现场,也算逃过一劫。
相比起来,江大军只能算逃过半劫,虽然当时被张军顶灾了,事后不免破财,送了对方一包大前门。
问题是,杨保国什么时候吃的耗子尾巴,江大军怎么不知道。
昨晚江敬堂回家的时候,还只是问了句‘杨厂长吃没吃老鼠尾巴’,转过天来,就成了‘杨厂长吃了几根老鼠尾巴’。
抛开事实不谈,江大军都有些同情杨保国了。
“嘿,师傅,别听那些人胡说八道了,杨厂长压根就没吃盛了耗子尾巴的菜。”
“我就说嘛,食堂那些人又跟杨厂长没仇没怨的,得罪厂长图个啥啊,”于大山抽着烟袋说道。
“还是师傅您看的准,这事啊,就是食堂里有人想趁着新厂长上台,把原来的厨师班长拉下马来,换上他自个,还指望厂长出力呢,肯定不能得罪他。”
“那何雨柱也算是运气了,不仅三级工当班长,还是厂委会直接认命的班长,他还跟你是一个院吧?”
“嗯,都在一个大杂院,不过我家在前,他家住中院。”
“他为人怎么样啊?”于大山吧嗒了几下烟斗,说道。
“为人?说实话,虽然我俩住一个院,我跟他年纪差的有点远,不太熟,”江大军不知道于大山打听这个事的目的,说话就有些余量。
“我有一个侄女,现在也还没对象呢,你说我把俩人撮合一下,合适吗?”
合适吗?肯定不合适啊,这是大家共识,好不好?
您老有合适的姑娘,不先紧着自己徒弟,就因为傻柱提班长了,就想起他来了,也真够势力的。
但让江大军直说,也不行,容易让老头误会他人品,看不得邻居家好。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去周围打听某家人的为人时,多半都是好话的原因。
实在是说坏话,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