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吉回到房间,映雪迎上来,拿着沾水的雪白丝巾给他擦掉脸上的血污。
末吉:“你怎么在我房间?”
映雪:“现在又没到睡觉的时间。”
“想和我独处可以直说。”
“好。”
映雪突然直接说好,让末吉有点难以招架。他看着秀外慧中的女人,抬手捋了捋她的长发。
映雪微微低头,却又莫名不爽。
“把手套摘了吧。”
“好。”末吉答应的干脆,他摘下手套,要放到桌子上。可是房间地方太小,映雪站在他和桌子之间,把手套放到桌子上,免不了与映雪发生些触碰。
“你还是回你房间吧,这里太窄了。”
映雪被碰了也不闪躲,仍旧钉子似的站在原地。
“我碍着你什么事了吗?”
“没。”
“那就好。”
映雪说完,仍旧立在那里,像迎着风雪傲然挺立的寒梅。
末吉把写着雷字的黑色外套脱掉,递给映雪。
“把它挂上。”
映雪接过衣服,挂到桌子旁边衣架上。
映雪又看着末吉,什么也不说。
末吉从她旁边挤过去,准备上床睡觉。
映雪默默地抱住他的腰。
“我说过这里太挤了。”
映雪没接话,柔顺的长发顺着末吉的后背倾泻而下,原来她把头枕在末吉肩上了。
“你这样我怎么睡觉。”
映雪还是不答话,脑袋压着末吉的肩膀。
末吉抬手摸了下她的头发,她缓缓抬头,狭长的白眼看不出情绪。他们的距离很近,末吉能看清她每一根睫毛。
映雪去抓末吉的左手,看着他手心那一条红色的刀疤。纤细修长的手指沿着那条红线划过手掌,指肚的柔软与温度透过掌心,直达内心深处。
这是一次邀请。
末吉扶着她的肩膀,拉开两人的距离。
映雪面色从容,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