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主力却是两千密州梨花军,这些军队并不可信,他们最初就是由老师训练的,与老师交手,一定会迟疑,犹豫,但或许,我们能达到阻拦老师的意思,我或许可以催动士气拼死达到迟滞老师的目的,然而完全拦阻,必不可能。
我料老师起兵之时,已经将我们这支战力计算其中,以老师的性子,必不会出半点意外,让我们有机会动身,韩相,下官年纪幼小,猜测不出,韩相心中有计较吗?”
韩忠彦摇摇头:“赵离人的心思,猜不得。老夫也曾研究他过往地战例,每每觉得匪夷所思,但不管怎么说,他进军扬州,而扬州乃天下枢纽,依他的性格,他一定会把扬州完全掌握在手中,才会起兵继续前进,否则的话,我们就直下扬州,断了他的后路。
两天,我估摸着我们有两天时间,明天点齐兵力,我等从陆路急行军至徐州,堵住他进兵的上游,徐州城壕宽大,利于坚守,只要我们守住了徐州三天,京城三十六万军队动员起来,一定能遏制赵离人的企图,而后,我看他不得不流窜海外了。”
这一通商议一直商议到天亮,天亮时分,众将各自拿了军令,准备去召集人马,一名从扬州赶来的信使匆匆而至,急报:“赵相用相印下令查封苏州应奉局,废除通商法。废除折纳法,三舍法、废除……”
韩忠彦呆了,他手中的帅印失手坠在地上,半晌,石诚见到他没有反应,赶紧起身捡起帅印递上,韩忠彦失神地接过帅印,顿足大呼:“晚了。晚了,一切都晚了,真正是自作孽啊!”
石诚递上帅印后,喃喃自语:“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我怎么没有想到,老师非常擅长借势而为,我早该想到他这一杀出去——人心!”
韩忠彦挥手,命令军官退下:“事不可为也!”
那些军官兴高采烈地交回了军印。一名军官多嘴,问:“韩相,我北洋事务局是否执行赵相的命令。”
韩忠彦颓然地摆摆手:“不执行行吗?花石纲一事,徐州百姓也受害严重,赵离人这条命令一出。我等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