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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五十多岁的中年人骂的刻薄,但此人张口就是“赵离人”,这种称呼法让两名军官毛骨悚然,他们不敢张口辩驳,慌慌张张的拱了拱手,钻进舱里继续密议。
稍停,一艘海军引导船驶进那个中年文官的身边,高声招呼:“北洋事务局的侯大人可在船上?”
对面船上的文官高声回答:“老夫在!”
军舰上一个洪亮的嗓门响应:“老夫面前也敢称老夫,侯小子好无尊卑!”
侯蒙赶紧起身,拱手回答:“不敢劳明叟亲自迎接,小子冒犯了。”
军舰上抛下一根缆索,船夫将缆索系在自己的舟上,将小船拖进了战船身边,侯蒙爬上战船,王明叟冲他大笑:“老夫可不是特意迎接你的,老夫刚刚去昌国巡视,顺便接回昌国县主,路经此地,看你船上挂的旗帆,我猜又是你,估摸时间,你也该又来伸手了。”
侯蒙苦笑了一下:“南洋事务局一气要扩编十一支舰队,你们还让不让人活了。我北洋事务局辛辛苦苦才建立起两支船队,你们却要新增八支舰队,太欺负人了。”
侯蒙登舟后,陈步庭与孙和胆寒的看着侯蒙远去,窃窃私语:“天,竟是北洋事务局的二号人物侯蒙,我听说韩相最近身体不好,这北洋事务局都由侯大人主持,这位大人看上去好凶。”
旁边小舟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插话:“凶什么凶,不过是一个挨门乞讨的赖汉。”
插话的是几个年轻人,对方船上也亮着官旗,不过旗帜好杂,插了五六杆,其中一杆旗是主旗,上书一个大字:郭。
陈步庭眯着眼睛查看旗上的小字。孙和从怀中摸出一副袖珍望远镜,唰的打开,一边查看,嘴里还念叨:“秦风路会州统制郭……咦,还有种,折可军旗,陕西的种家、折家也派了人?!看来这次参谋本部地组建,来的人真是藏龙卧虎。”
陈步庭羡慕的看着孙和手中的小望远镜。感慨:“南洋事务局可真是富裕,像你这样的军官都能领上一副望眼镜,在我们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