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了就没再管它。
结果她早上洗漱后出来,就发现那平时冲着她龇牙的小东西缩在宠物箱里不动,叫它喝奶也不喝,终于发现它不大对劲,她才拎着宠物箱又来了这地方。
护士把葡萄抱了进去,叫她在外边坐一会儿,谢青苏没坐,站在宠物诊室外面等。
听见里面有两道对话声。
“你说你怎么就想不开……非要每天看这些小动物……投身人类医学行业不香吗……”
“哎,被这玩意儿咬一下挠一下……都得打狂犬疫苗吧……”
“那要是被人给咬了……我看这疫苗也得打……”
“被人给咬了?谁啊……”
里面说话的那两人距离谢青苏站的地方不近,声音断断续续,听的不是完全清楚,但也能分辨得出大概内容。
“平时那领口也不怎么敞着……我都没注意……昨天才偶然看到……”
“……虽然看着是没什么问题……但难保会不会留疤……啧啧……从小都是金镶玉砌堆儿里混出来的……摔都没摔过一下……这辈子唯一一道疤居然是被咬的……还贴着锁骨和脖子那附近……”
“哈?咬得这位置有够暧昧的呀……”
“说的不就是么?还像个什么光荣勋章似的捂着不给人看……”
这两道声音,其中一道男声不时的对进去的护士说话,吩咐拿药,大概是这里的宠物医生,另一道男声略有些耳熟,但也算不上特别熟。
谷伀
谢青苏站在那里有一会儿没动,直到里面有人出来的脚步声。
迟临西刚出来,一转头就赫然对上了谢青苏清凌凌的审视般的眼神。
他身形一顿,想起刚才老肖的诊室里刚才给一只猫打过针,紧接着后来又被送进去的一只小奶猫,当下便挑了挑眉,又打量了谢青苏几眼,但毕竟他虽然认识这位大名鼎鼎的谢小姐,可谢青苏显然对他并没什么太多的印象,便只是客气的点了下头,直接从她身边走过。
谢青苏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