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吵闹,所以谢康雪准备好的节目也被迫取消。
这古筝特意买回来练了这么久,搬到酒店,现在又搬回来,看着的确是有些恼人。
“柯寒昨晚在家里睡的怎么样?”何惠琳笑着转移了话题。
昨晚莫柯寒是在谢家住的,也是他第一次住在谢家,哪怕是当初他还属于谢青苏的时候,也没有回来住过,昨晚的确是头一回。
不过他是在谢章的书房里陪老爷子喝了半宿的茶,不知道跟老爷子谈的怎么样,但早上谢康雪醒来的时候莫柯寒就已经走了,说是公司有事,晚上下班会回来。
老爷子今天出门前,也始终神情平平常常的看不出昨晚他们都聊过什么。
“挺好的,但爷爷让他住在客房是不是有点刻意把他当外人了?”谢康雪捏着筷子,说的仿佛不经意。
何惠琳皱眉:“你爷爷能同意他来家里住下,已经是给了余地,慢慢来,好歹也是叫了二十几年的爷爷,不会对你真的那么无情,多哄一哄,多顺着他,等他最近这个看你们不顺眼的劲儿过去了,也就好了。”
“可爷爷让我和柯寒结婚之后就去西山别墅,以后我再想回家,也没那么容易,哪还有顺着他老人家哄着他老人家的机会?”谢康雪的委屈像是忍了很久,终究还是有些忍不住,眼眶泛红的说:“如果爷爷实在看不惯我,也就算了,但我最不舍得的是您,妈,我不想跟您和爸分开,谢家这么大,怎么就不能给我和柯寒结婚后一个容身之处?就连现在,也只是给他一个客房就打发了,是因为我不配做谢家的人,所以才……”
“说什么胡话?”何惠琳重重放下碗筷,表情一下就沉甸甸的:“我和你爸找时间跟老爷子好好聊聊,就算这老宅现在是谢青苏的,可家里管事儿的还是你爷爷,只要老爷子肯松口,真正在这里无处落脚的也只会是谢青苏,这里是你家,谁也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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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何惠琳又想到一件事:“你爷爷最近潜心练字,前几年淘来的那支羊毫笔始终当成宝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