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总要有动机和理由,若是连个理由都没有,谁会去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莫柯寒的目光深了深,直接了当道:“左总想要什么?我既然来了,当然会带着条件过来,不会空手求助。”
“莫总这是哪里话?我一没上门告求,二也不缺助力,你站在这里问我想要什么?”左聿时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若要我因为这所谓的叔侄情面出手相助,你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你该清楚,如果不是看在莫家与左家这点亲故关系的面子,我怎么会让你父亲在疗养院好好的活了这么多年,又给莫氏在海城悄然立足的余地。”
听到这话,莫柯寒表情忽地一顿。
当年他父亲的确曾因一时之贪而试图向左家伸出黑手,之后导致两家本来就不熟络的关系更加恶化,多年不再有任何联系,要不是看在中间有小姑姑的面子上,估计莫家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从海城拔足了。
而他父亲后期查出脑肿瘤,已经在疗养院接受治疗多年,身体时好时坏,这些年一直昏迷不醒,但左家也确实没再理过他们,仿佛早已经把莫家上下忘了个彻底。
这也是两年前莫柯寒结婚的时候,左聿时不需要顾及情面拒绝亲自现身的原因。
的确是不熟,也没必要熟。
要不是知道这些关系,莫柯寒也不会明明看出来左聿时在冷着他晾着他,也还是坚持等到现在进来见上一面。
莫柯寒在总裁办中这一阵并不和善的静默里忽地脸色软了几分,开口时声音里不得不添了丝晚辈应有的礼貌客套,即使左聿时也没比他大多少:“说起来,自从左总在左氏掌权后,我们也一直没什么机会接触,那些上一辈之间的过往,过了这么多年,早也该烟消云散了。但要是扯到这些过去的瓜葛,我今天倒是失礼,还没正式的认一认四叔。”
左聿时却像没听到对方在认亲一般,将那份推至自己面前的档案袋向前推了回去。
看出他这是拒绝的动作,莫柯寒表情沉了沉。
左聿时清隽五官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