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两个孩童,低着头往回走。
到了家里,易母先是一愣,接着猛然扑过来,见着惨状,面色一白,眼泪就落下:“这,这是怎么回事?”
“荣生,你别吓娘亲啊……”
一时间,邻里听了动静,纷纷来看,见了两个孩童这般模样,纷纷骇然,都来帮忙,打水的打水,找郎中的找郎中。
忙道半夜,这才回去。
易凡低着头,坐在地上,从回到家一言未发,任由人相问,也不作答。
易父易母顾不上他,围着两个小的,又哭又骂,满脸愁容。
不知多久,易凡终于起身,望着屋内凄苦的父母,和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弟弟妹妹,感觉熟悉又陌生,好似离他很远,又离他很近。
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冷漠,只有无穷无尽的杀意。
眼睛红了,嘴巴铁紧,默默的走出客厅,进了厨房,拿起一柄锈迹斑斑的杀猪刀,转身就出了门。
也不知去哪里,四处晃荡,来到了废宅。
往里面走去,月光下,杂草人高,廊亭破碎,水池干枯,阴森一片。
易凡忽地一笑:“虽不知这感觉从哪里来,但我知这不是我,既然如此,由着本心就是。”
寻了处角落,躺下就睡。
一觉睡到天明,就听有声音,翻身就起,就见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带着几个仆从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册子,对着老宅指指点点。
忽地,见一个人走来,眉头一皱,对仆从喝骂:“怎么看守的宅子,让外人进来?损坏了东西,老爷扒了你的皮。”
说罢,就喝骂道:“哪里来的闲汉,这处宅子已经有主,还不快滚出去?”
易凡面无表情,缓缓的走到几人身边,淡淡的看着他们,忽地从后腰抽出杀猪刀,一闪而过。
一个仆从捂住脖子,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指着易凡想说什么,随后倒地。
鲜血溅几人一身。
管家呆了,几个仆从也呆了,可易凡却没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