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商旅也少了许多,街面上冷清了不少,除了热汽升腾的酒楼,一片寒意。
这几月,书生走后,易凡的生活彻底回归平静,每日里跟随父亲打造用具,下乡去收购木材,倒是长了不少个子,也结实许多,整个人看着就一个彪形大汉。
自从吃了鼠肉后,连着几月没有再感到饥饿,连饭量也少了很多,反而惹来易父易母的担心,不过看着他越发壮实的身子,也放下心来。
易凡现在站直身子,足足高了易父一个头,用尺子丈量,却有近六尺高,放到哪里都是大汉,那手劲更大,一根有数百斤的大木,他一人就能搬得动。
用易父的话来说,运足了劲,怕是一头牛都能打死,这般变化,着实让人惊奇。
这日,吃过午饭,易凡就挑着长板凳来到一家酒楼,门前的伙计是认识的,见了他赶忙引路,来到后院,找了个宽敞的地方,让易凡把东西放下。
左右两边,垒起来半人高,又瞧了眼易凡,高大的身影,就像一巨人,大冷天的也不穿厚实,单薄的衣服,就那么敞着胸膛,看着让人敬畏。
易凡见伙计半天不说话,忍不住催促:“劳驾,钱是不是该结一下?”
伙计这才恍然,连忙点头,就跑进了屋,不一会就来了个干瘦的老者,一绺胡须生在下巴上,见了易凡就上前,好不热情:“易小哥来了,大冷天的让你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这是酒楼掌柜,也是老板,算是易家大客户,平日里打造家居板凳,都是找的他家,倒也十分熟悉。
不过易凡却是知道,这老头别看热情,其实贼的很,工钱能拖就拖,拖不了就少结,实在不行就随便找点毛病,硬是克扣一些。
要不是见他量大,易父早就不给他打造物件了,还好老头也不是欺负人的主,人虽然奸诈了些,但也不是坏人,客人吃剩下的饭菜,总会收拾好,施舍给街上的乞丐,也算活了不少人。
不过自从易凡跟着来送货后,见了易凡这身板,这老头也就从没克扣过钱,连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