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人告诉秦玦, 舆论远比他想象中的水深火热。
他公开关系时,没看到几条恶评, 也就没过多地去追究戚霁揽责“是我掰弯了他”之后,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此刻听楚连河这么说, 秦玦当然在心慌之余, 还有点不解。
“你怎么知道的?”秦玦疑问, 对方就答:“那天我在医务室听到的……反正花神很伤心。”
说着, 楚连河就把当日听见戚霁跟孟医生聊天的事,都交代得一五一十。
秦玦胸腔阵阵发闷,又问:“……那你又从哪知道我粉丝对他无脑喷?”
“……”然而刚才还在鸣不平的少年却提了口气, 眼神躲闪, “……你不要误会啊,我只是无意之间看到的,对你粉丝不熟。”
“无意间看到?”秦玦皱眉, 朝他招了招手, “你不给我也看看,我怎么信?”
对方一下支支吾吾起来, 秦玦这种急脾气也根本不跟他磨叽, 马上走过去逼视他:“给不给?”
光凭184的身高, 秦玦在南方城市就常有压倒性的气势,对方抬眼看他, 纵然一脸不服, 也只得摸出手机翻了翻:“……你看吧。”
秦玦低下接过手机,本来想着“我的粉丝都是菩萨在世大好人怎么可能去骂戚霁”, 却没多久,就仿佛在屏幕上看到了什么邪教组织。
其中,甚至包括一些他所眼熟的,在他微博下留言、说话温和有礼貌的人。
一条条谩骂里,从繁花骗言神给自己搞热度害得言神被恐同骂,到死妈俱乐部拿我们言神当枪使卖腐,再到落夜全家挂树从言神一进队就亲自下场带节奏,应有尽有,可以说脑补了一出骗人骗钱骗感情的大戏。
这场戏的名字也呼之欲出,大概,可以叫言神电竞圈受苦受难记。
看着那些令人费解的缩写,秦玦几乎没懂他们在说什么,整个太阳穴都渐渐疼起来:“……是我文化水平不行看不懂九年义务教育以上的汉字了?这说的都是什么j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