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逼迫王家献出织造之法,所以……咱们家有必要花高价入股么?”
“你呀,读书读傻了是不是?格局太小了!”
孟江波摇摇头道:“黄公公若献云锦有功,必高升司礼监,回京任职,宫里的太监固然贪婪,却是有脑子的,知道怎么用人,哪些人该用,比朝廷那些尸位餐素的大臣精明的多,蠢笨的,早就被乱棍打死了,王宵必能得黄公公照料提携。
咱们家花巨资入股,一是入王宵。
这些天来,王宵名头大振,身后又隐有燕赤侠的影子,原先的两三千两银子,已经成了笑话。
二是入黄公公,借着王宵搭上黄公公的线,你敢说黄公公不值一万两银子?
你若是再争气点,不说高中进士,只要秋闱考个举人,咱们家就有了士绅名份,届时两头一起发力,何愁生意做不大?有了钱,再为你在朝廷使力,何愁登不上天梯?”
“噢!”
孟宪恍然大悟道:“朝廷对民间经商虽无定法,可若是渐渐坐大,必会有恶狼扑来啃食,随随便便罗织个罪名,就叫人家破人亡,是以很多商家并非不懂经营,而是不敢过于经营,以免成为别人的盘中餐。
孩儿明白了,乡试先不去说,剩下的时间,孩儿必用心苦读!”
“我儿明白就好!”
孟江波眼里现出欣慰之色,幽幽叹了口气:“这天下,终究是周家的天下,也是士绅的天下,无名无份,就该安于温饱,凭什么发财?”
同样的一幕,也在朱家上演,朱律被朱父说的心服口服,次日,便与孟宪找到王宵,允诺只要黄公公拍板,就以王宵的报价入股!
这也是合乎情理的,王宵既然祭出了黄公公的虎旗,黄公公的认可才最为关键!
不觉中,已是春末。
这一个多月里,王家士气高涨,尤其是云锦织工,更是加班加点,按王宵的要求,逐分逐寸的改进,最终于一个月后定型。
虽然仍是最简单的云纹云锦,但更加精细,更显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