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品类最全,就算暂时没有的,也未必不能帮您订到。”
王宵笑道:“请问贵家公子孟政之可在,就说王宵登门拜访。”
“公子稍等!”
伙计匆匆往后面去,不片刻,传来脚步声,正是孟宪,还有他的父亲,孟江波,有童生功名,考秀才屡试不第,失了心气,又不愿去衙门做个书吏,平日受人管束,遂继承了书店祖产,用心经营起来,十余年间,倒也是蒸蒸日上。
与王宵的父亲因行业不同,平时交集不多,算是点头之交。
“晚生拜见伯父!”
王宵不敢怠慢,抱拳施礼。
“好,好!”
孟江波打量着王宵,连道两个好:“如此麒麟儿,张家却有眼无珠,岂非瞎哉,或非我家政之没有妹妹,我倒是想厚颜认下你这个女婿啊!”
王宵暗道了声厉害,果然生意场上的老狐狸们个个都不能轻视,三言两语,就吹捧了对方,拉近了关系,又不令人反感。
“伯父过誉了,晚生与政之兄有同窗之谊,自当携手前行,既便做不了亲友,亦可做好友!”
王宵谦虚道。
“政之,你瞧瞧人家,都说盛名之下无虚士,果不其然,王经纶生了个好儿子啊!”
孟江波捋须感叹。
“父亲说的是,今后我得向静之兄多多讨教才是!”
孟宪有些尴尬,但也不妒忌,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他自然有数,经商多年,早已失了读书人的气节,逢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商贾化了。
孟江波又道:“贤侄,你父吉人自有天相,早晚一日,必会平安回归,对了,你找政之……”
王宵道:“托伯父吉言了,上回在县学,政之兄与束之兄有意向我家入股,前一阵子,小侄家里事忙,这两日才闲下来,是以冒昧登门,请两位兄长往我家的工坊看一看。”
“哦?”
孟江波眼里精光一闪,王宵这段时间在做什么,县城里的人都知晓,摆明了是做足准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