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了”戴警官看着李长宏，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他的确在警校里读过书，而且毕业了，没有留级记录。”
“我觉得根本的问题在于我们的出发点。”
李长宏看着戴警官，“你有哥哥吗？！”
“有，但已经死了很久了！”戴警官咧嘴一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有关王则成的事，咱们不都是听洛柯说的吗？！”
“王则成有过心理治疗的经历，而且存在人格分裂，但是张子民的过往更加不齿，他杀了你徒弟。”
“啊？！”
戴警官从兜里掏出了一个证物带，里面装着一把小刀。
“这是杀死你徒弟的那把刀，上面都是张子民的指纹还有他的DNA。”
“那王则成的故事？”
戴警官打断了李长宏，“洛柯，从监狱里消失了，在他的监狱中，还有一本笔记，是你看过的上半部分。”
“你的意思是！”
“王则成在圆桌游戏里是演员，那么警长是谁呢？！”
李长宏瞪圆了双眼，他明白了。
“但是曼珠的新闻？！”
“这是王则成在华夏的所有档案，你慢慢看吧！”戴警官将一摞文件丢在李长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