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安文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斯凯抓紧了自己的裙摆。她身上的衣服倒是很适合去见因为公爵,只是她不太确定自己是否还会有心情和公爵虚与委蛇。
“他会赴约总是有他的理由的。安文···是个很有主意的人,他会没有事情的。”达西只能简单的安慰斯凯。他想着自己有什么能够调动的资源,来帮助斯凯完成她的计划。
或许家族的一些关系能够让公爵对此有所忌惮。
“有一件事情我们必须在到那里之前做好统一。”斯凯想了想,单纯的担忧并没有什么作用,她迟疑了一下,对达西说:“公爵已经确诊,他身患绝症。所以不会有太长的时间了。”
达西楞了一下。他看着斯凯的表情,那表情看上去并不是说自然病症时候应该有的。她有些不自然,显然她说的话语经过了一些修饰。
“命不久矣?”
“是的。”斯凯觉得这种事情多少有些嘲讽。当初老克莱尔被查尔斯先生毒杀的时候,她表现出的是绝对的愤怒。可见毒杀在她的道德标准上是一条深刻的刻痕,这本来是无法越过的鸿沟。
但事情发生在安文的身上的时候,一样的情节,她却表现出了理解。或许一开始还是纠结过的,但很快她就决定要站在安文这一边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公爵也是一个受害者···这种自相矛盾的事情,和她对不同行为做出的决定,简直就是双重标准。
“如果是我理解的这一种···”达西先生皱着眉头,他倒是不太担心斯凯会是安文的同谋,这个猜测在时间上说不拢。更何况···斯凯既然说给他听了,就是抱有极端的信任在的。
“安文很难活下来的对吧。谁会放过一个害死自己的人呢?”斯凯惨然一笑,她试图让自己放松一点,免得在见到公爵之前,就紧张的把脑袋里那根理智的琴弦给崩断了。
“我们不应该放弃希望的。”
公爵的庄园在冬天的尾声,变的更加萧索凄冷。斯凯下车的时候,即使身上穿了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