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豪自当再细查一番!”
只听武瓯骆又是紧跟了一句:
“嗯,另外也需派人让僰人那里来人解释清楚……对了!还有就是最好要尽快擒住刺客。到时当面对质一番,一切便可水落石出!”
摩雅邪眼皮微微一颤,些许不自然的说道:
“嗯……正是!昨晚本豪便已全城戒严,或许那刺客尚未出得城外!传令下去,即刻派人全城搜查,不得有误!”
武瓯骆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待摩雅邪干咳一声。并用肩是轻轻碰触了一下,这才令他猛然想起自己的身份来,于是急忙应道:
“哦,对对对!全城搜查,即便是掘地三尺,也要将那刺客给揪查出来!”
居谷兰和拉阿勒此时盘算着武多同等人肯定已是逃出城去了,因此也就放下心来。而搜查刺客,本亦是应当之事,不便反驳,便是低头齐声回了一句:
“喏!”
随后,摩雅邪与武瓯骆便于大殿之上,简单的进行了摄政祭祀的仪式。依照常理,即便是摄政之主,也需是手握金杖承天示众的。但摩雅邪又哪里能弄得到夜郎世传的金仗?便也只得是以如今国主新丧,事发突然,也只得是一切从简为由,给自己是设了一处台阶。
就这样,摩雅邪和武瓯骆在王臣公卿的跪拜下,分陕而治,暂居了摄政王之位。代行君王之职。
退朝之后,摩雅邪假意和武瓯骆要一同商议国事,便将其暂且留了下来。而武瓯骆在摩雅邪面前,毕竟是显得更加暗弱了许多,可谓是万事不通,又不敢贸然下令,基本一切都是由着摩雅邪。好在摩雅邪目前也知根基尚且不稳,也不敢是太过肆意妄为。
况且眼下当务之急,除了捉拿刺客这一要事之外,还有日达木基的丧葬要办,而毕摩的尸身也已是停棺了数日,只待其礼毕过后,及早入葬才好。
居谷兰和拉阿勒为了避开嫌疑,退朝过后便是直接回了驿馆,并没有相互碰面。柯洛倮姆眼下已是开始全面搜捕起来,一时之间,城内闹腾得尽是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