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持住朝政,夜郎眼下早已是土崩瓦解!……摩雅邪!你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莫在此处再与于寡人面搬弄是非!摩雅邪!你逼宫造反,其罪当诛,孤念你战功显赫,可免你死罪!快快撤去,至大殿负荆请罪便也就罢了!”
摩雅邪此时心中思量许多,尽管武益纳现在看起来已是清醒,其霸气也依旧是不减当年。但此时此刻也是今非昔比,他现在可谓也已是骑虎难下。值此情形,无论如何也是回不了头的了。于是不自主的是晃动着手中的金刀,并是呵呵冷笑道:
“大王,末将既有罪,那么还请大王能亲自擒住末将,末将此生,唯服统帅一人而已!”
武益纳当年还为公子之时,南征北战自封为统帅,而摩雅邪身为其媵人,始终是随侍左右,忠心护主。而因为其表现亦是极为骁勇,因此被武益纳给提为将卿!二人统摄军卒,无往不胜,彼时也是他两人关系最为融洽之时。
摩雅邪亦是最敬武益纳的文治武功,武益纳则也需摩雅邪的勇猛神武,而由于彼时乃是纷乱四起,天下不平,因而百濮各国皆是陷于混沌之中。外患深重,常年征战乃至夜郎处境极危,自是无暇他顾,当然也不会是有这些个争权的念想。而自古以来,君臣矛盾,大多都是在事成之后。
武益纳听到“统帅”二字,心神微微一怔,但是很快明白,摩雅邪此举,绝非念及旧情,而乃是一种试探。
武益纳虽是清醒,但也只能是坐于床榻之上,根本就下不得地,又如何能够亲手擒拿摩雅邪?而摩雅邪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如此试探一番。
“摩雅邪,你犯下罪责,居然还妄图让大王亲手擒你,你也配吗?!”
天玑夫人在一旁听着,亦是领会其歹意,不禁是一阵怒斥道。而摩雅邪却是冷哼一声,说道:
“统领!末将罪孽深重,理应万死。但若非统帅亲捕,末将不服!”
武益纳斜眸,甚是威严的冷道:
“卿若不服,又当何为?”
只听得摩雅邪竟忽而是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