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侍奉大王十余年,大王待君妾亦最是言听计从的!小君自可先拟一份帛书于酋豪以为信物,待来日再行禅让之典。小君既如此说,那自是有办法可周全此事,只看酋豪你究竟乐不乐意与小君做成这笔买卖?!”
武多同横剑于床前,闻得此言,不禁是回首惊讶喊道:
“母后……摩雅邪乃是豺狼,此举万万不可!”
天玑夫人轻轻摇头,表示无碍,武多同满腹疑虑,但还是强忍了下来。他现在虽不能说是对天玑夫人言听计从,但也已是绝对信任于她。
摩雅邪内心颇有些起伏,并甚是小心谨言道:
“此话……当真?”
只见天玑夫人是站起了身,凌波微步的走到了摩雅邪的跟前。两人相距不过三尺,摩雅邪但凡歹心微起,便可径直一刀取其性命。
不过,天玑夫人好似是胜券在握一般,颇为胸有成竹,丝毫不惧:
“本宫既言及于此,便定能办到!且旁人亦绝不会看出任何破绽!”
摩雅邪在心中盘算了一阵,随后厉声道:
“那便莫要再说些废话!立即是作得一份禅让帛书出来,否则本豪不仅要杀了你们,即便是武益纳的尸身,本豪也绝不放过!”
武多同闻言,早已经是咬牙切齿,怒不可遏,不禁是破口骂道:
“老贼!小王今日若不杀你,枉为人哉!”
武多同说罢,便径直是要动手。天玑夫人却亦是立即回转过身,将他握剑的手是强行按住。武多同毕竟习武之人,力气甚大,本可一把将天玑夫人挣开。但见此情形,却也只是急道:
“嫡母!……我夜郎百年基业,万万不能……”
天玑夫人与他正色相视,并摇了摇头。扭头又瞥了一眼摩雅邪,将头回正,与他小声说道:
“二殿下切莫妄动,如今局势于我二人不利,二殿下还需先保得性命要紧……”
武多同本欲再言,如今即便是写得逊位帛诏。依照摩雅邪的秉性也绝不会轻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