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基早年虽是穷兵黩武,罪于诸邦。但终能幡然醒悟,存亡继绝,为善于邻。吾族势弱,母主本不该再怀有二心,妄图是投以乍部,复我僰族往日之辉。惜妹悔悟已晚,今妹持余宠曾与摩雅邪明言,不得仇于吾姊。但奈何其怨恨结郁,恐难听从。因此,还望吾姊日后务必多加小心……草率书此,祈恕不恭。敬请礼安,罪妹天权留。”
武多同看完,双手颤抖,喃喃道:
“这……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天玑夫人却是继续摇头叹息道:
“多同王子,还请仔细辨认。这可是天权夫人的字迹?本来小君为保吾妹之名誉,不宜将此书信示人,但二王子对小君误会甚深,不得以,只得是取予王子一观。”
武多同往年确实曾在父王寿诞之时,看过天权夫人亲笔书写的贺词,这封书信理应是虚假不得,但是他转念一想,却又嗤之以鼻道:
“你这妖妇!莫要在此惺惺作态,天权夫人既与你同族,临死之前,留此书信于你辩白,又何足为奇?小王岂是受你三言两语便能蒙骗得了的?小王只相信亲眼所见!此等书信,不信也罢!”
天玑夫人摇头暗叹一声,言道:
“二王子,当年你父王昏厥之际,宫内离奇大乱。王储突然亡故,二殿下寝宫失火,亦是险些遇刺,是时可谓是危险至极。二殿下又可曾记得,当日你逃出宫时,还还发生了些什么?”
对于这一段不堪往事,武多同自是不愿多想的,但如今为能追得真相,不禁是在那里又苦思了一番,并是有些悲怆的回道:
“小王得知父王晕倒,王兄亡故,殿内又同时是混入了几路刺客。而你这妖妇又同时遣人是隔禁了父王,不许任何人觐见。而且,还将大半个王宫封禁,宫中几无小王容身之所。小王不得已,只得在其宫人协助下,九死一生,总算是要逃出宫去。却不料竟在宫门又遇到一队黑衣人,欲杀小王!……妖妇,那一队刺客难道不正是你所派来的?!”
天玑夫人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