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目却甚是清晰明辨。
“呀!这人确是何人?这身装扮倒是古怪!”
“是啊是啊,却还从未见过穿着这般的野人呐!”
“既是野人如何会坐在车舆里?太不像样了!”
伴随着四周百姓的交头接耳,杜宇亦是往那车舆内一望。一见得此人样貌,一下子便是昏厥了过去。亏得是仰阿莎从旁搀扶,才未使她摔倒下去。
原来,后面这一辆车舆之内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武维义!只见其目无表情,一脸痴痴的呆坐在那里。披头散发,双目无神,待车舆是经过杜宇身边时,杜宇回过神来,便要冲将上去,却被身旁的戌僰和仰阿莎一把拉住。
戌僰甚是急切的低声言道:
“公主切莫心急,武先生既是还活着,那么便尚有一线生机!武先生对僰族有恩,料来王后定然不会坐视不理!公主若是现在出去,非但于事无补,而且反倒是要坏了性命!”
杜宇听得戌僰之言,亦是立刻醒转了过来。暗自惭愧之余,双目含泪迷蒙的紧盯着武维义所在的车舆。她多希望武维义此时也能看得到她,以求武维义能够得以心中安定。
但武维义两眼直瞪,一路是目不斜视,根本就不往两侧张望。
戌僰让那两名便衣随从是紧跟着囚车而去,看看武先生究竟是被送往何处。顺便再是查明一番摩雅邪此行的真实目的。他自己则亲送杜宇和仰阿莎回了驿馆后,便一起径直是来到了墨翟房中。
墨翟听得有人扣门,便是立即将门打开。一看他三人竟是一齐前来,且众人脸色皆是有些异样。心中隐约感到不妙,便是开口问道:
“莫不是……有兄长的消息了?”
只见戌僰是与他黯然点头,墨翟将三人引进屋内,朝外头又张望了一番,待其确定无人跟随,便立即是关上了房门。
此时,只听得仰阿莎是叹气言道:
“方才我们碰巧遇到摩雅邪入城,武先生竟是被安置在队中的一辆车舆之内!”
墨翟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