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务,乃是驰援,而并非求援!”
天玑夫人听得杜宇此言,瞠目一怔,待她再缓过神来,不禁是赞许道:
“日达木基原于清醒之时,亦时常提及令尊先君乃是蜀国的一代豪主,可谓亦是推崇至极。今日得见公主英姿,果真是虎父无有犬女!未曾想到,公主原来除了这一手锦织的手段外,为人处世,言谈举止,也尽皆上佳!可真是令小君钦佩不已……”
杜宇浅笑一声,略直起身子并是躬身道:
“君夫人谬赞了,杜宇听得毕摩所言,得知夫人如今是以一己之力而力保夜郎不乱,这才方为是大义之所在!”
天玑夫人听后,亦是微微一笑,并是摆手言道:
“呵呵,你我二人也不必在此互相恭维了,这般说下去,只怕是这一天一夜,也是不够的……敢问,公主身边的这位可就是有巧夺天工之术的墨翟墨先生?”
墨翟听闻天玑夫人竟将自己唤为“先生”,不禁大惊,并是诚惶诚恐的跪伏在地:
“在下墨翟,见过王后。但‘先生’二字,却诚愧不敢当……”
天玑见状,立即从主座起身,并上前是搀起了墨翟:
“墨先生在僰寨的所作所为,毕摩已尽皆告之,小君实是感激不尽……而想那武先生,则更是不惜性命前往曲寨刺杀摩雅邪,真可谓是智勇绝冠,可惜是不能亲见武先生真容,亦甚是令人可惜……”
杜宇听得天玑夫人提及武维义,本就是悬着的心更是令她牵肠挂肚起来。因此不由得只听她是微微叹息一口。
而这一声哀叹,虽是细微,却终究也为还是被天玑所察觉。天玑回转过身,并是与杜宇宽言道:
“哦,公主殿下亦是不必太过忧心,凭着武先生那般的急智,小君相信他定然是能够逢凶化吉,转危为安的!”
杜宇听得天玑夫人的这一番慰藉之言,由是感激,遂是以简言谢道:
“嗯……多谢夫人吉言。”
……
待得殿内众人是又如此这般